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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开脱的宋家人(第1/2页)
宋母与宋蔓婷两人率先走了进去,看见几乎空荡的房间,她们震惊的目瞪口呆。
那些东西,还都是大件,贼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偷走的?
有神论的宋母,眼神恐惧地看着周围,她觉得大女儿的房间里闹鬼了。
只有厉鬼,才会这么厉害。
一个小时前,她还来过大女儿的房间,一个小时后房间空了,不是闹鬼,是什么!
还有客厅里的那个死人,也一定是厉鬼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.......
宋母越想越害怕,脸色也吓的惨白不已,这个房间里她不敢待了,迅速转身,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。
守在门外的公安,还以为宋母这是要逃,伸手将人钳制住,宋母好像不怕疼似的,嘴里一个劲地嘀咕着:“有鬼,有鬼......”
顾首长与周慕白也进入了房间,当看见地上摆放物件的痕迹时,两人又相视一眼,事情有些诡异啊~
如果药材被偷,还能说得过去。
但房间内的大件,比如床,橱柜,桌椅板凳这些东西,运出去的时候肯定有动静,贼人是怎么逃过宋家人的眼睛的?而且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。
这宋家的事情,确实发生的太过蹊跷,怪不得能把宋夫人吓成那样。
周慕白仔细地打量着房间,试图找到打开机关的地方。
当他看见房间内仅剩的一个书架时,走上前去查看。
宋天一见此心里猛地一跳,赶忙走上前阻拦道:
“周团长,这房间里就这样了,我们先出去吧,不管怎么说,这里也是我大女儿的闺房,你们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不合适。”
宋蔓朵也松了一口气,虽然密室里的东西没有了,但她房间内有密室的事情,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。
周慕白也没有强求,这个地方,他早晚会来查个清楚的。
丁所长状似玩笑道:“是不是有人在你们宋家偷偷挖了地道?要不然房间里的东西怎么运出去的?”
宋天一脸上挤出一抹笑道:“不太可能,那得多大的地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东西运走。”
宋蔓朵也在低头沉思,她听爷爷讲过,有人会缩骨功,还有人会奇异的穿墙功,但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法术,能让房间内的东西消失不见。
可是,今日发生的事情,又太过惊悚,她猜测,宋家发生的事情,一定与那个死去的男人有人。
观察完,一行人又去了前院的客厅,宋天一嘴里还嚷嚷着让首长做主,一定要抓到偷东西的贼人。
顾首长冷笑道:“比起丢失的东西,你们家发生的命案才是紧急处理的事情。”
此时情绪平稳的宋蔓朵,辩驳道:
“首长,那个死在客厅的男人可能与偷东西的贼人是同伙的,他们或许是分赃不均,才遭了毒手,至于这个男人怎么出现在客厅的,我们都不在家,更不知道这个事。”
言外之意,他们一家人有不在场的证据,家里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,即便有关,也是家里佣人的责任。
顾首长气笑了,声音冷厉道:“难道那个一脸麻子的高个男人,是凭空出现的?!还有,不管他是怎么出现的,都与你们宋家脱不了关系。”
顾首长看向身旁的丁所长,示意他可以把宋家的所有人都带走了。
宋家出了命案,又出了拐孩子的事情,顾首长决定此事亲自督查,宋家在京城内是个什么样的存在,他又不是不知道,有他坐镇,他倒是要看看,哪些人会伸爪。
此时周贺然倏然转头,看向顾首长,他终于知道脑海中一直想的那个念头是什么了,他曾听他爸提过一句,他们审问了一名叫耗子的特务。
也是从他的嘴里审问出来了同伙,有个同伙的脸上就有一些麻子,外号,也叫麻子。
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,但这种大事,不能放过丝毫的蛛丝马迹。
“怎么了?”顾首长见周慕白神情忽然严肃起来,不解地问道。
周慕白在顾首长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顾首长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,他沉思片刻,让丁所长的人先暂停行动,如果这个麻子真的是特务,那宋家可不单单是人命的官司了,这事派出所管不了,得交给部队!
他走向客厅里摆放电话的位置,抓起话筒,拨了电话出去。
电话被对方接起后,顾首长声音凝重道:“是我,顾嘉益,松柏路宋家,马上带人过来。”
电话另一头的顾军长撂下他爹的电话后,迅速点了一队人,个个全副武装,手持武器,开始出紧急任务。
他亲自在前面带头,带着战士们,火速赶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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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军长从他爹那沉重的语气中,听出了事情的不简单。
只有与敌特有关系的时候,他爹的声音才这么紧绷,能让他爹亲自打电话的事,一定不是小事,也不知道那边几个特务,有没有枪战,他爹还能不能顶得住......
此时客厅门口的宋家人,被这突然的严肃气氛搞的心惊肉跳的。
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。
周慕白也打了个电话出去,他是打给周父的,告诉了他们一直要找的麻子,可能就在宋家。
周父撂下电话后,也带了人过来。
周慕白放下电话后才察觉,他好像忘记告诉他爸麻子已经死了的事情。
对于特务的事情,顾首长认为宁可认错,也不能放过,眼前的这个麻子不是特务的同伙,那也得等辨认了再说。
在此之前,谁也不能离开宋家!
宋蔓朵发现了顾首长他们的脸色突然凝重了,她直觉今日发生的事情,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,她再次要求打个电话,最后被丁所长训斥了一顿。
宋蔓朵压下心中的不安,定了定神,看向顾首长,解释道:
“首长,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,真的跟我们宋家一点关系也没有,我们连他什么时候出现的,又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。我们也是被冤枉的,也有可能被人栽赃陷害,那些贼人偷了东西后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同伙毒死在了客厅。首长,这个人的死跟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也是受害者。”
宋蔓朵再次强调了一遍刚才的话,她想把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偷东西的人划为同伙。
丁所长觉得这个女人话真多,又见首长沉着脸不愿意搭理,他出声训斥了一句:“有没有关系,得等调查了再说。”
周慕白冷眼看向宋蔓朵,似笑非笑道:
“这个男人同宋家有没有关系暂且不提,但你鼓动云雪晴抓孩子,还误导她喝了孩子的心头血才能解毒,还有你们提到的什么扫把星,不详之人,敢问宋神医,你看病不是用望闻问切,而是观天象,问封建的?那找你看病的人,他们是怎么被你治好的?需要跳大神吗?”
顾首长本来严肃着一张脸,听了这话后赶忙伸手抵唇,假装咳嗽一声,慕白这小子的嘴毒,跟他那个大孙子有的一拼。
宋蔓朵被这些话刺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,她压下心里的火气,再次辩驳道:
“周团长,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,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医术,你刚才说的什么扫把星与不祥人,那都是我妈嘴快,在云雪晴面前随口一说的,事后我也私下里纠正过我妈的那些错误思想。”
宋父赶忙插话,替女儿开脱道:“是啊,孩子她妈年纪大了,也就是那么一说,谁知道云同志听进去了呢,刚才还一直念叨着鬼啊什么的,这不是魔怔了嘛!”
宋蔓朵又继续开口道:
“还有你说的什么心头血解毒的事情,完全是个误会。云雪晴身上的毒我解不了,我也明确地告诉过她,是她非得逼着我想一个法子,我见她已经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,我作为一名医者,为了给她一个继续活下去的勇气,才给她说了办法,但我说的是动物的心脏血,并没有说是人的心头血,杀人犯法,难道我不知道?或许是云同志精神已经出现了幻觉,把她自己心里的一些想法,误认为是事实了,这种主观意识的事情,我也左右不了的,不是?”
周慕白被宋蔓朵的厚脸皮气笑了,他没想到宋家大小姐,竟然像个泼皮无赖似的,对自己做过的事情,推得倒是一干二净。
宋蔓婷也赶忙站出来作证道:“我大姐说的都是真的,当时我也在场,云雪晴的状态确实非常的不好,还有些癫狂,说话的时候,也是颠三倒四的。”
宋蔓朵不等周慕白说话,唯恐他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,赶忙转移话题道:
“我听蔓婷说周团长身受重伤,是回京养病的,我瞧着周团长的气色红润,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。”
周慕白冷哼一声,他为了利用身份尽快找到小丫头,把脸上戴着的假面皮摘掉了,现在见到本人了,宋蔓朵还不忘记试探,他冷笑道:
“我之所以恢复的这么快,是因为我们医院叶医生的功劳,她以前送过一粒保命药给我,所以我这条小命才保住。如果用宋神医观天象的医术,恐怕我的坟头草早就老高了。”
“你!”宋蔓朵被对方挖苦的有些恼羞成怒。
还不等她再辨别几句,便听见了大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刹车声。
宋蔓朵眼前一亮,是不是砚川又回来了?如果这个时候砚川在,那宋家的处境不会这么被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