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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人？千人都说少了。
这里粗略估算一下大概有一千七百人，都是历年滞留在京城的候补们，他们最少都是举人出身，这里头有新考上的也有之前平反舞弊案恢复功名的，还有恩科加开考上的。
里头进士都一抓...
剧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时间在这一刻停滞。我望着那个与我容貌完全相同的“自己”，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他站在舞台边缘，眼神深沉如海，像是能看穿一切虚妄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我再次开口，声音比之前更加坚定。
“我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个自己。”他的语气平静，却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，“也是你最后必须面对的那部分。”
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但很快又站稳脚步。艾瑞克、莉安娜、诺亚和卡洛斯等人也纷纷围拢过来，站在我的身后。他们的存在让我感到一丝安心，尽管此刻的气氛依旧令人窒息。
“你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……”我缓缓开口，“那你呢？你也只是我创造出来的吗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他轻声回答，“我是你所有可能性的集合体，是你每一次选择后的分支，是你未曾走过的每一条路的终点。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镜像，也可以将我视作你的另一面。”
“听起来像个哲学谜语。”诺亚皱眉道，手中的古籍紧紧攥着，仿佛随时准备翻开什么禁忌之章。
“这不是谜语。”他缓缓走向我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跳上，“而是真相。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穿越者，误入了这个由你写下的世界。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你能影响这个世界的发展？为什么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改变剧情的走向？”
我沉默了。
“因为你不是旁观者。”他继续说道，“你是这个世界的作者，也是它的主角。你为自己设计了一场实验，关于自由意志的终极考验。”
“自由意志？”莉安娜低声重复，眼中闪过一丝惊疑。
“没错。”他点头，“你曾经怀疑过一件事??人类是否真的拥有自由意志？还是说，我们的每一个决定，其实都是命运早已安排好的结果？”
我心头一震。
“于是你创造了这个世界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在这个世界里，你可以成为主角，也可以成为旁观者；你可以做出选择，也可以观察他人如何选择。你想要证明，即使是在一个完全由你构建的世界里，你仍然可以做出不同的决定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才来到了这里？”我喃喃道。
“是的。”他点头，“你不是穿越者，也不是意外掉进书里的倒霉蛋。你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之一，但你刻意让自己忘记了这一点。”
我感到一阵晕眩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“那为什么我会遇到其他的‘我’？”我艰难地开口。
“因为你给自己设置了多个变量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每一次选择，都是一个新的分支。而这些分支最终形成了一个个独立的‘我’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不是在寻找其他的可能性。”我喃喃自语，“而是在寻找我自己。”
“没错。”他点头，“而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，这场实验已经接近尾声了。”
“尾声？”莱恩皱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当你吸收了刚才那个‘我’之后，你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个体。”他看着我，眼神中透出一丝悲悯，“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意识体，融合了所有可能性的‘你’。”
“那意味着什么？”我问。
“意味着你终于可以做出最终的选择。”他看着我，缓缓说道，“你可以继续维持这个世界的存在，让它按照既定的规则运转；或者……你可以彻底关闭它，让一切回归虚无。”
我浑身一震。
“你疯了吗？”艾瑞克怒吼，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！”
“我不是疯子。”他平静地说，“我只是比你们更早意识到一个事实??这个世界并不属于你们。它只是‘我’的一部分幻想。”
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，感受着体内那股庞大的力量。那种感觉很奇怪，就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我脑海中低语，每一个声音都代表着一种可能的我。
“如果我选择结束这一切呢？”我低声问。
“那一切都将归于寂静。”他说，“所有的故事、所有的人物、所有的记忆……都将消失。”
“那如果我们选择继续下去呢？”莉安娜颤抖着问。
“那你们就必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包括更多的‘我’，更深的裂隙，以及……真正的终点。”
我沉默了很久，然后缓缓抬起头，看向众人。
“你们想怎么选？”我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莉安娜咬着嘴唇，“但我相信你。”
“无论你做什么决定，我们都会支持你。”艾瑞克坚定地说。
“那就让我来做决定吧。”我深吸一口气，转身面对那个“我”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我说，“这是一场实验。但现在，我要给它画上句号。”
他静静地看着我，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“那么，去完成它吧。”
下一刻，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我体内爆发而出，整个剧院开始剧烈震动。墙壁上的光影扭曲变形，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崩塌。
“抓紧！”诺亚大喊，众人纷纷向我靠拢。
光芒越来越强，直到最后，整个世界都被吞噬……
当我再次睁开眼时，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中。
这里没有时间，也没有空间，只有我和那个“我”面对面站着。
“这是哪里？”我问。
“这里是原初之境。”他回答，“也是这场实验的终点。”
“所以……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他点头，“现在，做出你的选择吧。”
我看着他，内心无比复杂。我知道，无论我做出怎样的决定，都将改变一切。
良久，我终于开口：
“我不想再逃避了。”
说完，我伸出手，轻轻触碰他的额头。
刹那间，无数记忆涌入脑海??那些被遗忘的选择、未曾走过的道路、未曾说出的话语……全都一一浮现。
我终于明白了。
这个世界，并不是为了毁灭而存在。
它是用来理解的。
是用来理解“我”是谁，理解“自由意志”是什么，理解“存在”的意义。
当最后一丝光芒消散，我缓缓睁开眼。
我站在一座高塔之上，脚下是一座熟悉的城市。
阳光洒落在街道上，风吹过树叶，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一切都回来了。
而我知道，我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旅程。
我不是叙述者，也不是操控者。
我只是……一个愿意倾听世界声音的人。
而这，才是真正的开始。
剧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时间在这一刻停滞。我望着那个与我容貌完全相同的“自己”，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他站在舞台边缘，眼神深沉如海，像是能看穿一切虚妄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我再次开口，声音比之前更加坚定。
“我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个自己。”他的语气平静，却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，“也是你最后必须面对的那部分。”
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但很快又站稳脚步。艾瑞克、莉安娜、诺亚和卡洛斯等人也纷纷围拢过来，站在我的身后。他们的存在让我感到一丝安心，尽管此刻的气氛依旧令人窒息。
“你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……”我缓缓开口，“那你呢？你也只是我创造出来的吗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他轻声回答，“我是你所有可能性的集合体，是你每一次选择后的分支，是你未曾走过的每一条路的终点。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镜像，也可以将我视作你的另一面。”
“听起来像个哲学谜语。”诺亚皱眉道，手中的古籍紧紧攥着，仿佛随时准备翻开什么禁忌之章。
“这不是谜语。”他缓缓走向我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跳上，“而是真相。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穿越者，误入了这个由你写下的世界。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你能影响这个世界的发展？为什么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改变剧情的走向？”
我沉默了。
“因为你不是旁观者。”他继续说道，“你是这个世界的作者，也是它的主角。你为自己设计了一场实验，关于自由意志的终极考验。”
“自由意志？”莉安娜低声重复，眼中闪过一丝惊疑。
“没错。”他点头，“你曾经怀疑过一件事??人类是否真的拥有自由意志？还是说，我们的每一个决定，其实都是命运早已安排好的结果？”
我心头一震。
“于是你创造了这个世界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在这个世界里，你可以成为主角，也可以成为旁观者；你可以做出选择，也可以观察他人如何选择。你想要证明，即使是在一个完全由你构建的世界里，你仍然可以做出不同的决定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才来到了这里？”我喃喃道。
“是的。”他点头，“你不是穿越者，也不是意外掉进书里的倒霉蛋。你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之一，但你刻意让自己忘记了这一点。”
我感到一阵晕眩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“那为什么我会遇到其他的‘我’？”我艰难地开口。
“因为你给自己设置了多个变量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每一次选择，都是一个新的分支。而这些分支最终形成了一个个独立的‘我’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不是在寻找其他的可能性。”我喃喃自语，“而是在寻找我自己。”
“没错。”他点头，“而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，这场实验已经接近尾声了。”
“尾声？”莱恩皱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当你吸收了刚才那个‘我’之后，你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个体。”他看着我，眼神中透出一丝悲悯，“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意识体，融合了所有可能性的‘你’。”
“那意味着什么？”我问。
“意味着你终于可以做出最终的选择。”他看着我，缓缓说道，“你可以继续维持这个世界的存在，让它按照既定的规则运转；或者……你可以彻底关闭它，让一切回归虚无。”
我浑身一震。
“你疯了吗？”艾瑞克怒吼，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！”
“我不是疯子。”他平静地说，“我只是比你们更早意识到一个事实??这个世界并不属于你们。它只是‘我’的一部分幻想。”
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，感受着体内那股庞大的力量。那种感觉很奇怪，就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我脑海中低语，每一个声音都代表着一种可能的我。
“如果我选择结束这一切呢？”我低声问。
“那一切都将归于寂静。”他说，“所有的故事、所有的人物、所有的记忆……都将消失。”
“那如果我们选择继续下去呢？”莉安娜颤抖着问。
“那你们就必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包括更多的‘我’，更深的裂隙，以及……真正的终点。”
我沉默了很久，然后缓缓抬起头，看向众人。
“你们想怎么选？”我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莉安娜咬着嘴唇，“但我相信你。”
“无论你做什么决定，我们都会支持你。”艾瑞克坚定地说。
“那就让我来做决定吧。”我深吸一口气，转身面对那个“我”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我说，“这是一场实验。但现在，我要给它画上句号。”
他静静地看着我，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“那么，去完成它吧。”
下一刻，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我体内爆发而出，整个剧院开始剧烈震动。墙壁上的光影扭曲变形，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崩塌。
“抓紧！”诺亚大喊，众人纷纷向我靠拢。
光芒越来越强，直到最后，整个世界都被吞噬……
当我再次睁开眼时，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中。
这里没有时间，也没有空间，只有我和那个“我”面对面站着。
“这是哪里？”我问。
“这里是原初之境。”他回答，“也是这场实验的终点。”
“所以……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他点头，“现在，做出你的选择吧。”
我看着他，内心无比复杂。我知道，无论我做出怎样的决定，都将改变一切。
良久，我终于开口：
“我不想再逃避了。”
说完，我伸出手，轻轻触碰他的额头。
刹那间，无数记忆涌入脑海??那些被遗忘的选择、未曾走过的道路、未曾说出的话语……全都一一浮现。
我终于明白了。
这个世界，并不是为了毁灭而存在。
它是用来理解的。
是用来理解“我”是谁，理解“自由意志”是什么，理解“存在”的意义。
当最后一丝光芒消散，我缓缓睁开眼。
我站在一座高塔之上，脚下是一座熟悉的城市。
阳光洒落在街道上，风吹过树叶，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一切都回来了。
而我知道，我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旅程。
我不是叙述者，也不是操控者。
我只是……一个愿意倾听世界声音的人。
而这，才是真正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