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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糯的车急刹在仓库门口,她穿了一身黑色的皮风衣,带着黑手套。
周淮京回身看她,眸色醋然:“怕他被狗吃了,你还亲自跑来一趟,都不担心我会吃醋吗?”
“保定的醋好吃,回头让巧儿姐给你寄两箱。”云糯拖过周淮京身边的椅子坐下。
周淮京垂眸,视线看着她的动作,哼笑道:“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。”
“是你先吃饱了撑的。”云糯看向前方的两个人,冷着脸。
她知道周淮京就是故意拿这两个人做饵,想见她而已。
周淮京似乎忘了,云糯来这里的目的,是审陆泊禹和江若宁的。
他见云糯离他坐的远,于是将座椅拉到云糯的方向,身体前倾跟她说话:“我听说你要重启云氏医院?”
云糯淡定如斯:“你像个变态一样窥视我,还用得着听说?”
她的一举一动,他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?
周淮京抬起自己的手腕,笑:“大哥不笑二哥,你也不遑多让。”
云糯的视线看向他腕间露出的一串沉香手串,知道他已经看穿了。
周淮京道:“你不是也在密切的关注我吗?为了知道我的安危,你能忍痛割爱,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,我很感动。”
“……”沉香串里有云糯安置的GPS定位。
云糯需要确认他的位置,才方便选择该做什么事。
她也没指望周淮京能被一直蒙在鼓里。
他这样身经百战,嗅觉机敏的人,这种把戏骗不了他太久。
但他明知道手串里有定位系统,却没扔掉。
就是因为云糯很珍视这个手串。
不过,周淮京道:“能被你亲自监视,我是独一份对吗?”
这倒是,云糯毕竟没有四只眼睛八只耳朵,她盯别人一般都是雇人。
只有周淮京,是她亲自盯的。
周淮京觉得还挺爽。
云糯懒得听他废话,她视线看向陆泊禹和江若宁。
两人背对背被绑在一起,像秦桧他两口子。
两人的嘴一直被胶带封着,根本就发不出声音。
刚才周淮京撩拨云糯时,两个人就瞪着眼看着。
周淮京的视线终于舍得从云糯脸上移开,他吩咐道:“让他们说话。”
两人嘴上的胶带被人撕掉,顿时都痛的发出声音。
能出声就说明还能说话。
云糯没急着问陆泊禹,他手里握着的能威胁她的东西是什么。
她问的是:“上次警察把江家围了,你和江若宁在一起,她被抓了,你是怎么跑掉的,你跑到哪儿去了?”
陆泊禹已经被饿了几天,只给水喝,现在哪怕再大的情绪,他都吼不起来了。
所以他满是凶戾的表情,声音却毫无威胁力:“找不到我是你们自己笨!”
云糯没跟他吵,只是从包里拿出两瓶东西,示意刀疤过来拿:“把这两瓶东西,一瓶撒他前胸,一瓶撒他后背。”
她也没说什么用途,刀疤迟疑了下,见周淮京没阻止,就径直按云糯的要求去做。
陆泊禹的眼睛跟着刀疤手中的药瓶走,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。
直到刀疤把药瓶盖子旋开,拉开他的领口要往里面撒时,陆泊禹突然高声道:“云糯,你想干什么!”
云糯偏头笑:“现在我是刀俎,你是砧板上的鱼肉,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?”
陆泊禹五官狰狞:“你敢!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,我绝对让你不得好死!”
周淮京瞬间抬眸,眼神儿是肃杀的冷意:“给他倒进去。”
云糯提醒刀疤:“小心点,别沾到手。”
刀疤点头,将两瓶药粉分别倒入陆泊禹的前胸后背。
云糯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,悠闲道:“晃匀。”
刀疤抓着陆泊禹的肩,将他前后摇晃。
陆泊禹根本无法反抗,身体晃得像拨浪鼓。
被他波及,江若宁也被迫晃动,脸上闪现出惊恐的表情。
就在这时,陆泊禹突然大声惨叫起来!
江若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惊恐的看向云淡风轻的两人。
这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,折磨人的方法肯定不同寻常。
江若宁微微发抖,生怕他们折磨完陆泊禹,下一个就落在自己身上。
江若宁道:“你们干了什么……”
云糯慢悠悠道:“刚才那两瓶药粉,一瓶是痒痒粉,一瓶是玻璃纤维。”
“痒痒粉不动就痒,玻璃纤维一动就疼。”
所以怎样都难受,怎样都无法缓解,会一直被毒虫啃食一样难熬。
而且这两样东西没有直接的解药。
哪怕现在陆泊禹开口求饶,云糯也没办法直接减轻他的痛苦。
云糯的视线看向江若宁:“都说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,你要不要也和陆泊禹一起感同身受一下?”
江若宁咬着唇,浑身发抖,最后憋出一句:“你也不是好东西!”
云糯摊手笑:“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啊,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。
而且不是你自己觉得我好欺负,所以你才来欺负我吗?判断失误只能说明你道行还不够。”
江若宁面红耳赤,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,时时事事都要赢。
可云糯样样都比她强。
云糯的视线扫视着狼狈的两人:“你们还不打算松口?”
她背脊往后靠,闲适的靠着椅背。
周淮京道:“要不还是放狗吧?”
云糯道:“你养这几条狗也不容易,你让它们吃垃圾,也不怕伤了它们的肠胃。”
“你给我放尊重点儿!谁是垃圾!”江若宁怒目而视,自尊心受不了:“我是输给周淮京了,不是输给你!你穿短裙摇屁股,靠跪舔男人上位,你这幅高高在上的嘴脸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”
周淮京眸色一沉,冷声道:“你就是脱光了在我面前摇屁股,我也不会看你一眼。
你眉毛底下挂两蛋,只会喘气儿不会看?明明是我在舔她,你有没有眼力见儿?”
江若宁整个人怔住,桀骜不驯的周淮京,居然也是个舔狗?
这时陆泊禹喊道:“我受不了了,我受不了了……我说实话,我说实话!你们能不能给我解药?”
江若宁呛道:“你个蠢货,你没听她刚才说,没有解药!”
陆泊禹大声喘气,他真的扛不住了,太难受了,又疼又痒。
就好像有数以万计的虫子在啃他的肉,啃他的骨头。
但是他却碰不着,摸不到,根本无法缓解,只能被迫承受这份痛苦。
他喊道:“我是钻狗洞跑的!我是钻狗洞跑的!”